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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拜见岳母，着迷于她成熟女人的风韵

第一次见到岳母,是我作为准女婿随女友小娜上门时。

小娜年轻漂亮,比我小11岁。当初,我可是费了千辛万苦才把她追到的。小娜说我虽然不算帅,但做事稳重,值得她托付一生。她相信母亲也会同意她的选择。

我听小娜谈起过她的母亲易容。她是个舞蹈教师。因感情不合,八年前她与丈夫离了婚,之后一直与小娜一起生活。虽说有了一点了解,但去时我还是忐忑不安,她会接受我吗?小娜看出了我的紧张,笑着说:“放心,我妈很好接触的。”

小娜没说错,易容为人热情大方。然而,更让我吃惊的是,易容太年轻了!她妆容精致,脸上根本看不出皱纹。也许是一直练舞蹈的缘故,身材也保持得很好。更让我着迷的,是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。

易容那天待我很得体。她说她相信小娜的眼光,既然都已谈婚论嫁,她不会反对我们。她还说了很多,可我晕乎乎的,什么都没记住。

向小娜一打听,才知道易容当时才44岁,只比我大10岁。那一晚,我失眠了,脑海中浮现的,全是易容那温柔的语调、成熟的气息……
 

孤男寡女同处一室，关系日渐暧昧

我和小娜的婚礼如期举行。

易容那天一席枣红色天鹅绒礼服,和身穿洁白婚纱的小娜站在一起,就像一对姐妹花。亲朋好友都祝贺我娶了个美娇娘,可我觉得,婚礼上最迷人的,却是易容。

婚后,我向小娜提议,让易容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。小娜觉得这样挺好,母亲一个人在家也寂寞,她过来后既可以帮我们煮煮饭菜,还可以跟我们说说话解闷。她把这个想法跟母亲一说,易容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。于是,我和小娜三房两厅的新房,成了“三口之家”。

易容的工作很轻松,只是教小孩子跳跳舞,因此有很多时间来照料我们的生活起居。我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,收入完全可以供得起这个家的开销,没多久,我就动员小娜让易容把工作辞了。

在单位,小娜是跑业务的,年纪轻轻却已是骨干。休完婚假后,她又开始经常出差,一年只有两三个月在家。小娜出差后,“三口之家”就只剩下我和易容朝夕相处。

孤男寡女,同居一室,日子长了,连空气中都会滋生出一种暧昧。更何况,易容是那样的风情万种。当然,现在回想起来,我觉得责任首先在自己。

我这人在金钱上从来不吝啬,只要我喜欢的东西,哪怕再贵,我眼都不会眨就把它买下来。由于小娜母女身材相近,每次帮小娜买衣物,我都顺带帮易容买同样的一份。刚开始易容极力推辞,我辩解说,东西都买回来了,小娜不可能要两份吧?易容这才勉强接受了。也许女人都不会拒绝高档次的用品吧,所以,后来我甚至帮母女俩买同样的内衣时,易容也愉快地接受了。

当然,易容对我也有回报。她的艺术素养,让她的审美颇具眼光。她充当了我的穿衣顾问,经她的指点,同事们都夸我着装比原来有品位了。

渐渐地,我和易容之间建立起一种亲密与默契,但易容却抗拒着我的进一步举动。有一次,我以向她学习跳舞为名,约她一起去舞厅,她答应了。果然是学舞蹈出身,她舞姿优雅,是名副其实的舞后,我再次被她深深吸引。当音乐换为慢节奏时,我借着酒劲,紧紧地搂住她,并在她耳边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易容用力挣扎,严辞拒绝了我。然而,我却从她的拒绝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感和欲望刻意的隐忍。

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,终于打碎了我与易容之间的平衡,促使“母子”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。

突破防线，我上了岳母的床

那天是易容的生日。我早早就做了精心的准备,帮她挑了一枚价值不菲的白金钻戒,外加一大束开得正艳的玫瑰,当然,顾忌到两人的关系,我挑的是一束白玫瑰。

那天我一下班,就直冲家中。虽说平时都是易容下厨,但我和很多东北男人一样,也能煮一手好菜。忙乎了一个多小时,一桌精致的佳肴摆上了桌。当然,烛光和红酒是不能少的。易容那天乐得当甩手掌柜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半天不出来。而她终于出现在我眼前时,我惊呆了,烛光中的她,只能用“惊艳”来形容。一席白色长裙,最要命的是,裙子面料轻薄,易容玲珑的曲线毕露无遗。我的呼吸开始急促,眼神变得火辣辣的,我鼓起勇气,上前抱住了她……

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回想昨晚发生的事,我又羞又愧:自己干了些什么?这样怎么对得起小娜呀。她对我是那么放心,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伤害她的事?一整天,我都心神恍惚,工作完全不在状态。

那晚,我借故有应酬,很晚才回家,没想到易容一直在等我。她的眼里有幽怨,更多的是渴望。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,鬼使神差般,又走进了易容的房间……

从那以后,我与易容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。易容有一次住院,我跑上跑下,炖汤送饭,照顾得非常周到。易容同房的病友都羡慕她找了个年轻又重情意的老公,易容的嘴角荡起微笑,竟然没有否认。

我和易容的这种关系,小娜其实有过怀疑。她在家的时候,有一次偶然发现易容跟她穿一模一样的内衣,便问我是怎么回事。我支吾着说:“可能是她觉得你穿着好看,特意去买的吧。”小娜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孩,再说即使她想象力再丰富,恐怕也难以想到她妈妈和我之间会发生什么事。小娜不再追问,反而劝我她不在家的日子,要好好照顾她妈妈。

小娜的纯洁,让我羞愧难当。

那一次,小娜破天荒在家呆了一年多,因为她怀孕了。初为人父的喜悦洗刷了我的欲望,而易容也开始忙碌起来,织小毛衣、购置婴儿用品、精心准备小娜的饮食,她认真履行着外婆的职责。我和易容之间,重新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岳母与女婿。

岳母竟然怀了我的孩子

十月怀胎之后,小娜生下了一个女儿。女儿眉眼很像我,我高兴极了。

休完产假后,小娜便马上回去上班,说公司缺不了她这个骨干,这就意味着,她又得像从前一样常出差。小娜和我商量找个保姆,没想到易容坚决反对,说她身体还好,又没什么事,再说外婆照顾外孙女理所当然,何必把钱花在外人身上?小娜说不过她妈,只好同意了,但交代我一定要当好帮手,别太累着她妈。

小娜的善良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。我努力克制着自己,易容也借口带孩子辛苦,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然而,欲望是那样可怕的东西,有一天晚上我和易容四目相对,发现彼此眼中盛满了渴望……
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女儿一岁多了,易容把她带得白白胖胖,人见人爱。而易容那种似母又似妻的亲情与爱抚,像一种魔力,使我一次次沉沦。

也许过度欢娱之后,终会埋下苦果的吧。几个月前,易容竟然怀孕了!拿到诊断书后,我又惊又喜。易容这么大年纪还能再度怀孕,真是不容易啊!可接下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了:这孩子是做掉还是留下来?易容征求我的意见,我当时没想太多,先怀着再说吧。

纸究竟是包不住火的。小娜前几天回来,恰好易容住院保胎。小娜一到医院,看到我和易容躲闪的眼神,明白了一大半。她问我,母亲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?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说出了两个字:“我的。”小娜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,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勃然大怒。她沉默了好一会,才说出一句话:“你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去处理。”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小娜的平静,完全出乎我的意料,她难道不恨我和易容?还是她想给我一个机会,看看我还能不能回心转意?想到小娜一贯的乖巧,想到她一直对我一心一意,我再次生出一种深深的自责。

那天晚上,我一个人来到江边,点燃一支烟,想了很多很多。我是一个自私而卑劣的男人吗?如果不是,我为什么会背叛婚前对小娜的承诺?我和易容的私情,到底是爱情还是肉体的满足?

我又想到了小娜,这样一个活泼上进的女孩却遭遇爱情被劫,而最伤她的,竟然是她生命中最爱的两个人,她的心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?

今天的困局,全因我而起。如果不是我对易容过分热情,她即使再有心,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可是,让易容把孩子拿掉,我从此洗心革面,与小娜重新开始?我还真下不了这个决心。

我明白自己错得一塌糊涂,却不知该如何走出这个尴尬的境地。